尤情主打油盐不进:“我没送过。”
“就是你送的,你送我的时候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你坐在我腿上帮我系,然后我们……”
商务车伸不了挡板,此时此刻正在前面开车的关明恨不得自己耳聋。
然后他们就在沙发上做了。
尤情微愠,急急打断他,“你不许说!”
“想起来了?”梁西朝露出笑容看她。
“没有。”比嘴硬两人属实当仁不让。
“不急,多看两眼就想起来了。”
“不看,放我下来。”
她晃腿,推他,梁西朝纹丝不动。
她渐渐察觉到他今天情绪似乎与平常不同,他盯着她时眼神气势逼人,又隐隐有所压制。
“梁西朝,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尤情以退为进,语气放软。
“谁让你昨天也把我气着了。”
“我怎么了?”
“你对着那姓周的笑了。”
“……”
“离他远点。”梁西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不许对别的男人笑。”
尤情暗暗叹了声,对梁西朝的这种行为简直再熟悉不过。
在他看来,她是被他打过标记的所有物,便不允许别的男人再觊觎。
她现在越忤逆他,他越是来劲。
以前在庆州老家,邻居家里养了一条黑狼犬,只要别人进入它的领地,它就会疯狂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面露凶光。
后来邻居告诉她,对于张狂霸道领地意识强的狼狗,得顺着它的毛撸才能控制住。
尤情想定,直面迎向梁西朝,“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想,但我话只说一遍,周子澄目前是我的工作搭档。”
“我跟他只是同事关系。”
也仅仅是同事,她就算真想找个现任,也只会往上找,不可能向下兼容。
至少在长相上,以她的审美来说。
目前还没有人比得过梁西朝。
“所以,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梁西朝脸色瞬变,一扫此前阴郁,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坐我腿上不比车椅舒服?”
尤情不语婉拒。
“好吧。”梁西朝勾着唇笑得一脸痞相,听话地抬手松开她。
望着窗外掠过的路段,尤情确认车子的确是朝逸品开去。
她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脑海中是深深的怀疑。
周日那晚梁西朝压根就没有出现在她家门口吧,什么落寞背影一定是她见了鬼的错觉!!
到逸品行政楼前,周子澄的车也刚到,梁西朝一把握住她的手警告:“不许再接他的早餐。”
尤情抽走自己的手,不理他。
梁西朝:“我跟你一块儿下车。”
“不行!”
对峙三秒,尤情松口:“我在家吃过早餐了。”又压着嗓警告他:“你不许下来!”
梁西朝滚着喉结,一脸被她训爽了的表情说:“好啊宝宝,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