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这次回娘家去了好久。”
“我好想你。”
我捉住他圈在我怀中的手,摸到了那枚婚戒,稍稍安定下来。
我和傅斯年从校服走到婚纱,领证已经三年了。
人人都说,京圈太子爷脾气冷僻,唯独对妻子百依百顺,凡事亲力亲为,从无怨言。
拍卖会上千万的珠宝不要钱似的为我点天灯,早安晚安吻从不缺席。
在我重病住院时,从不信鬼神的他跪遍了寺庙,祈愿折寿一半,换我平安无虞。
见到我穿婚纱的样子时,傅斯年落泪了。
“沅沅,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爱我入骨,把我亲手设计的婚戒戴在无名指,日夜不离手,更是从不让其他女人近身。
不等我洗完澡,傅斯年便急不可耐冲进浴室拥住我。
微凉的唇贴近我的耳垂。
“沅沅,帮我。”
一场抵死纠缠的欢爱过后,我们相拥入眠。
平时一向要等我睡熟才睡的他,今晚睡得很沉。
可我却因为白天的事,辗转反侧。
“馥雪,馥雪……”
半梦半醒时,我无意中听到他在呼唤一个名字。
心头瞬间一紧。
无论哪个字,都与我无关。
此刻,我看着傅斯年放在枕边的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
结婚多年,我从来没有查过他的手机。
我用他的指纹悄悄解锁。竟意外看到了他置顶的头像,是一个女孩。
她跟我长得很像,朋友圈定位不久前是在澳洲。
而我回娘家的那几天,沈馥雪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