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我做了太多类似的事，早已驾轻就熟。
“真的，不要反抗了，没用的。只有加入，才是唯一的活路。”
我一边打，一边劝：“妹妹，我是为了你好，相信我。”
刘诺死死瞪着我，啐了我一口唾沫。
“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我正要开口，方玖走了进来。
他是我们诈骗团伙的老大，人称九爷。
“姜初，你让开。既然这个小美女那么不知好歹，就让老子来治治。”
方玖把我推开，舔着嘴唇压了上去。
我默默地退到一边，看向蹲在角落的一批新人，面无表情。
“乖乖听话，不然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十来个男女蜷缩着，不停流泪，却不敢大声哭出来。
生怕被盯上。
而我，似乎就是重生在方玖施暴，刘诺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那一刻，刘诺看起来竟然还是第一次！
等我回忆完之前的一切时，方玖已经提上了裤子。
“味儿不错，下一个谁上，你们自己商量。”
十几个打手哈哈大笑，争先恐后地压到刘诺满是青紫的身体上。
刘诺从起初的激烈挣扎，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硬挺。
活像是个死尸。
等到最后一人从她身上下来时，刘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爬起来，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
额头流着鲜血，但并没有死。
“哟，小妞儿还挺烈。既然那么想死，老子成全你，省得你真死了，那就亏死了。”
3
方玖打电话叫来了马永。
他要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