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早就说过，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就不管甜甜的事，是你自己死要面子不肯低头，现在又来翻旧账？”
林城眉头紧锁。
“苏冉，你非要这么清高吗？承认你还爱我很难吗？”
“你说一句话，我马上跟马倩断个干净，你能不能别再装作无动于衷？”
大概是因为我从前表现得太过痴情，才让林城对我现在的冷漠态度如此不适。
但这真的是爱吗？我觉得未必。
更像是当一个自以为掌控在手的玩具突然失控时的慌乱。
我冷冷地说：
“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不过是在尊重你的选择罢了。”
以前因为林城总是偷偷跟马倩见面，我们没少大吵大闹。
每次他都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他的自由。
现在我不管了，他反而坐不住了？
林城明显愣住了，估计是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
他露出一丝心虚，语气软了下来：
“那咱们就别计较过去的了。重新开始好不好？但你得答应我，别再这样对我。”
他深深吸了口气，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
“重新开始什么？我说得很清楚，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离婚吧。”
和马倩母女相处得那么开心，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现在我主动提出解除这段他眼中的束缚，他怎么反倒犹豫起来了？
林城眼圈又红了：
“苏冉，你非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吗？你就是想看我低声下气地认错对不对？”
我完全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我从头到尾只说要离婚，这跟道歉有什么关系？
我在他面前放下过多少次自尊，他每次都觉得理所应当，现在轮到他了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