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佚舟借着醉意和剧本,拉着她一起荒唐沉沦的代价就是程叶轻以搬回程家老宅威胁,要求分床睡一段时间。
简单来说就是禁欲一段时间。
她不说具体什么时候结束,楚佚舟便可以理解为无期。
当程叶轻准备关上主卧房门时,楚佚舟一手抵住门板,冷厉的眼微垂,语气不可一世:“你不也爽到了吗?”
见他还不知悔改,程叶轻用力踩了他一脚,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
分房睡了将近一周,楚佚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脾气越来越差。
欲求不满造成的。
方特助最近都夹紧尾巴做人,各种事情做得无可挑剔,生怕楚佚舟抓着开始做文章。
这天程叶轻在家休息,楚佚舟晚上有个酒局的应酬,说了要晚点回家,给她点了私房菜送到家里。
晚上她洗完澡躺到床上没多久就接到了楚佚舟的电话。
手机里传出嘈杂的交谈声和哄笑声。
她没先开口,楚佚舟识趣地率先打破沉寂:“老婆。”
男人沙哑颓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酥得很。
程叶轻没骨气地听软了半边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干巴巴问:“做什么?”
楚佚舟一听到她扭捏似嗔怪的声音,喉间就忍不住溢出沉哑的笑声:“老婆,我酒局快结束了。”
“嗯,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那边静默了几秒,默契的不言语过去,又响起紧绷不悦的声音:“没了?”
程叶轻松开手指,强忍笑意:“没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似乎响起打火机开合的声音:“你不来接我回家吗?”
“多大人了还要我接啊?”
“关年龄什么事?这是爱情的事!”楚佚舟当了真,在那边气得不轻。
程叶轻冷冷淡淡说:“噢。”
“……”
那边又不说话了,只剩下其他男人粗犷爽快的笑声,隐约还夹杂着几道女人的声音。
那边似乎把自己哄好了,又饱含深意地告诉她:“别人的老婆都来接他们回家。”
程叶轻听完不禁哑然失笑,楚佚舟这句就像极了小孩子口中说的“别人都有,我也要有”。
“所以呢?”她把问题反抛给他。
“所以,”楚佚舟沉沉呼出一口白烟,冷淡的眉眼被烟雾缭绕遮掩,“我让司机回家接你。”
程叶轻想想觉得好笑,“你让司机回来接我去找你,然后我接你回家?”
“嗯,不行吗?别人老婆晚上都来接他们,还有的要一起来盯着他们应酬,美名其曰要帮丈夫挡酒,其实就看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人。”
剩下的话男人也不说了,让程叶轻自己领会。
手机里响起程叶轻娇吟的笑声:“好,那舟总要乖乖等我哦。”
电话那头得到想要的,终于舒服地笑了:“等你,老公多晚都等你。”
程叶轻挂电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上扬的弧度,换衣服就等楚佚舟的司机来接她。
上车后,司机一路把车开到楚佚舟今晚应酬的大酒店。
她刚下车,就看到楚佚舟像个留守儿童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酒店大门口,看到她向他走去,黯淡的眼睛才逐渐燃起亮光。
待程叶轻一步步走近,楚佚舟半阖着眼,主动朝她张开双臂,菲薄的唇角勾着浑笑,
“老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