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经受不了的暗示我带你去精神斗挂号,还再三嘱咐我不能被你的『神经质』传染了。唉,你说我能怎么办呢?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是这么地搞怪惹人爱呀。」
戚水笙和花欣滑进车子前,隔车对瞅一眼,同时爆出大笑。
从今天开始,他的身分就是她的同居人了!
阿野的眼皮猛地弹开,比六点半的生理时钟提早一小时喜孜孜笑醒,瞪著重新粉刷过的天花板呆笑好半天,若有所思的眸子才顺著视线溜向落地窗。
落地窗外的天色将明,一片迷雾般灰蒙蒙,不大不小的雨点淅淅沥沥地打在庭院的树叶上,冷雨打起了冷风,打飞了窗边的青绿色纱幔。
又湿又冷,是北台湾道礼拜的天候型态,当中南部酷热如炙夏,湿答答的大台北已有入冬的枯寂味,纬度偏北的日本已经下雪。
黝亮硕实的手臂越过酣眠的人,旋亮床头灯,晕柔的灯火立刻驱散由半敞的落地窗飘入的丝丝凉意,阿野飘远的思绪也被蠕动的香躯勾回。
嘴角盎然的笑意持续加大,他动了动环在枕边人腰侧一整夜的大手,小心的将呼吸匀称的人挪入怀中,让她光滑的背紧贴著他胸膛。
终於成功窝进来了,哟呼!
从今以後,她的衣柜里有他的衣服,鞋柜有他的鞋子,他的牙刷、毛巾和她的放在一起,他的沐浴用品和她的混杂在一起他可以随时看到她两人可以和昨天一样手牵手到大卖场买东西、轮流倒垃圾,闲得发慌还可以相偕去打撞球
她的生活,他终於成功渗透进来了,哟呼!
兴奋的手越过怀中人侧趴的娇体,半撑在她身上,喜不自胜的他冲动地低头舔吻她圆润的肩头。
「嗯」花欣被腰间的大掌和肩头的啃咬惊动,嘤咛著翻转过玲珑有致的身子,正面贴靠向他。
她仅著寸缕的裸躯半遮半掩地露出丝被,已让阿野年轻而敏感的感官大受刺
激,她润白手臂竟顺势搁在他臀间,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从头麻到脚、她清雅的睡容慵懒得像只猫,唇间呢喃茗酥人的娇哼,埋进他肩窝脸不安分地磨蹭著,惹得气血滚滚翻涌的他理智顿失,兽性狂发。
欲潮狂涌的阿野憋红了脸,再也克制不住地将健美的身躯合上她的,半逗引半抑不住情潮的对身下的她猛亲猛啃
「嗯」熟睡的花欣被颈畔不重不疼的啃啮温柔唤醒,迷蒙的睡眸才张开一半,阿野炽狂的唇立刻迫不及待咬住她微启的唇。
「早安,亲爱的」抽空瞥了眼外面。「还在下雨,真好,今天不用晨跑。」
她开心的合上迷蒙娇眸,双臂抬高,酥软无力地攀上他脖子,娇笑的脸庞不自觉仰高,甜甜地加深了两人的吻。
「你这女人真没用,跑个步又不是叫你做苦力。」心疼她困得睁不开眼,他勉强克制住生理冲动,吻上瘾的嘴唇却没一刻离开过她甜而不腻人的娇躯。
「那比苦力还苦」她闭著眼,娇哼著边回咬他一口,害他差点失去理智。
阿野决定在失控压倒她前去冲个冷水澡,他飞快跳下床。
「我要洗澡了,你要不要来?」望著空汤汤的浴间,他回头渴盼。不知怎么回事,他就喜欢两人一块儿洗澡,那种互属的亲密感让他觉得温暖。
「不要」花欣嗔怪著把脸埋进枕头下。「你每次淋浴都冲得我一头水,等你动作秀气一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