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说得对那人是六叔耶!能想象吗像鬼一样的六叔竟也有吃不开的时候而且他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好有气魄、好浪漫喔!这次乖觉地放轻声音兴奋的君怀袖拉着夫君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就在君怀袖说话的同时屋顶上的对峙也有了变化──
含着眼泪终究选择相信他的伍薏儿扑进他的怀中。
你就是吃定我不敢吃定我了。她哭着捶打他的胸口。
我是爱惨你了爱惨你了。君无上拥着她任由她然后温柔地解释。
就算刚刚的不满及被欺骗的忿恨没因为他的解释而消失这时也会为他的温柔化去所有的怨恨只是
不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猛地推开了他。
怎么了?
君无上伸手要拉回她但却让她以一种很奇妙的身形步法给闪了开来。
薏儿?没放在心上君无上再上前一步想拥她入怀可她一样地避了开没让他摸着她一丝一毫。
在君无上不死心地再次尝试的同时在下边观看的阙傲阳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他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身形步法。
你别再过来别再试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彩蝶一般的身形避开了他的追逐心碎的伍薏儿哽咽地对他说道。
为什么?君无上停下不解她此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你曾说过的吗?那些门当户对、阶级相配的人才能成亲的话。在身分上他们两人的差距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这样要怎么在一起?想起那一段话她只觉得心如刀割。
君无上楞住没想到她会记住那一番话。
以为他默认她伤心得就要离开──
哎唷!没预警地君无上痛呼一声人一蹲眼看就要从屋顶落下。
阙傲阳反应灵敏当下就要飞身而出可一小块瓦片阻止了他的行动。
阙傲阳接下了那块朝他飞来的瓦片看着那一小片被内力震碎而成的瓦粒他无声地轻笑了起来同时还捂住了君怀袖正要惊呼的嘴。
别担心你看就是了你这六叔可真是搏命演出吶。止住怀袖的嚷嚷他轻声解释。
因为阙傲阳的话喜恩想冲出去接人的行动瞬时取消就连君向远也没了担心的感觉大家兴致更加高昂地等着看戏。
你怎么了?轻功一施本已在两丈开外了可听到他呼痛的声音伍薏儿立即踅回他的身边心急地检视着他。
痛!君无上说。
痛?哪里痛?是伤口吗?你不是说它复原得很好。心慌意乱一双的小手游移到他的身上不知道该从何检视起。
伤口没事是我的心。他抓住她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确定她再也跑不掉了才说道:因为你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便要放弃我对你的感情我怎能不觉得心痛呢?
你你又骗我!她气急败坏。
不这样你愿意停下来听我说吗?他反问她。
可是可是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想起两人间不可跨越的鸿沟她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要说的可多了!君无上说道视线往众人躲藏的角落扫去。
哎呀!六王叔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不是很确定君怀袖小小声地问着其他偷窥的共犯然后她很快就得到她的答案。
妳说是不是三丫头!
六六王叔。第一个被点到名知道怎么也躲不过带着尴尬的笑容君怀袖乖乖地现身认罪。
本着有罪同当的精神阙傲阳也走了出来他护着怀袖朝君无上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了──没办法两人的岁数其实相当只是君无上的辈分大这阙傲阳怎么也没办法跟着君怀袖一样将那一声王叔叫出口。
女儿女婿都出去了君向远这个一国之君也懒得再缩头缩脑地躲下去;而眼见所有的大头都出去了喜恩更是没有继续躲着的理由。
于是乎所有的人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