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事?孙大娘不解地问怎么也想不透这不相干的两人怎么一下子要一起出去办事了。
呵呵大娘你放心只是一些小事办完马上就回来。君无上轻描淡写地带过。
对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大娘你放心。伍薏儿相当配合地跟着补充道心中直打主意。哼哼!当然是很快就回来等他们离开这儿后她肯定让他好看绝对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她伍薏儿可不是省油的灯。当然那对没人的父子也不能放过等她办好这些事帮大娘出口气后就立刻回来。
像是洞悉她的想法君无上只是浅浅地笑着不表示任何意见只见他对孙大娘说道:大娘这段期间我就让喜恩留下来帮你。
留留下?
晴天霹雳!没想到预感成真知道主子说到做到格的喜恩整个人僵住嘴角还微微地抽搐着完全想象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仿佛看见前往大内总管的路断了一阶喜恩的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
呜他不要被留下来!
原本她真的以为对于她夜闯中都府的事他愿意只抓她一个人回去交差而放过无辜的孙家祖孙。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要把他的小侍从留下来照顾孙大娘他们祖孙俩呢?
曾怀疑他留下喜恩只是为了监视大娘他们但看喜恩那种不忍与主子分开的模样又不像。再说他要喜恩妥善照料大娘他们的命令也似是不假仿佛真要带她出门办什么大事似的综合这所有她真让他给搞糊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薏儿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吃完第五个粽子吃饱喝足带她上路后迫不及待、搞不清楚状况的她便连忙将困惑问出。
什么怎么一回事?带着饱胀的满足感晒着暖暖的大阳他好心情地反问道。
完全没有发觉他的转变。
那种喜恩不在场之后变得更加轻松自在、更加随心所欲的闲散态度所有因为不再受限而更像他自己的转变在伍薏儿的眼中她只看见他如懒猫一般就差没倒在路边睡去的懒散模样这让她的火气完全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还能有什么事?她不敢相信他的迟钝。
妳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他耍赖似地问。
深吸了好几口气在按捺下那阵火气后她才能再开口。你为什么把喜恩留下来照顾大娘?
不问清楚不行这点实在太奇怪了。
你不希望喜恩留下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还以为留下喜恩来帮忙让大娘有个照应的话能让你比较放心一点如果你不希望这样的话
他作势往回走。
你干么?她觉得莫名其妙。
要喜恩一起走反正你不喜欢他留下来──
我没这样说!肝火十足的她连忙扯住他不让他继续往回走。
你不是不想让喜恩留下来吗?他故作不解。
不是!当然不是!他的话让她气得直跺脚。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是中都府的走狗岂会这么好心还留人下来帮忙照应一切这不是很可疑吗?
我说了我不是。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君无上再次声明觉得自己快被她的顽固给打败了。
不是?不是什么?走狗吗?她不信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少来了别以为我真有那么好骗。还有你自己已经说了是真的要喜恩留下来照顾大娘的你不能反悔要有走狗的人格喔。
听着她的叮嘱他哭笑不得。
一个人若真要当走狗哪还有什么人格可言。他摇头叹气道。不敢相信她的天真竟会对一个她心目中的走狗谈人格问题。
乱讲每个人都有人格的。她声明她深信人本善。就像你虽然你身为『中都府走狗』的这个身分让人讨厌但严格说起来你人其实还不错好比你看见大娘的辛苦非但没有因我夜闯中都府的事连累到她而且还主动留喜恩下来照顾她这就是你这个人高尚的一面即使你仍然是个走狗。她顿了顿露出个世界和平的灿烂笑容。所以说走狗还是有他光明的一面的。
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样子再听她的论点君无上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那笑法让伍薏儿觉得自己被恶意取笑了当然觉得不服气。
没什么。又有那种冲动想摸摸她的小脸除了想再一次确定那种美好的触感外也是因为那张无比认真的美丽脸庞似乎散发着光晕般着他去碰触、去感受、去细细品味那份细滑如丝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