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行(),她不仅嘴上拱火(),腰也扭了扭,一起拱火。
卿荷不能继续轻松下去了,再放任就要出事了,他立刻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往旁边推。
卿莹却反手去抓他的手腕,看着他,“皇兄既然把我当妹妹,那你做哥哥的看到妹妹被人欺负,就不心疼吗?”
说着拉着他的手,想要往额头上放,卿荷却很快把手抽了出去。
他看了她那道伤一眼,眼睛深邃,像是挣扎在某个记忆漩涡之中,有片刻的混乱,但不过一瞬就又恢复了平静。
他摇了摇头。
“那你要看我的膝盖吗?”卿莹的手伸到脚踝,拉住丝薄的裙裾,“那些伤好得很快,我有乖乖涂药哦,以前我都不涂的。”
“为什么?”
“因为很快就会被罚跪啊。”卿莹平静地说,“就算这次涂药好了,下次也还是会继续破皮流血,干脆不去管了。”
他沉默着。
“但是现在已经全都好了哦。”
她的裙角往上提起,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皮肤细腻雪白,膝盖果然完好如初,她继续把裙子往上拉去,一只手却蓦地摁住了她。
他沉默着把裙子拉下去。
“不是问,孤为什么要管教你吗,”他淡声,“怕你以后红杏出墙,被人告到官府去,丢孤的脸。”
他的眼神倒真是担忧。
卿莹:“……”有点没办法反驳。
但是,他说这种话、流露这种神情,相当于默认了他自己是她的哥哥,不想她从东宫嫁出去后,做事太出格丢他的脸。
从头到尾居然只有她一个人进入了状态。
拜托,她在勾引他哎。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去勾引一个人,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居然还在给她当兄长,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卿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的魅力没有得到尊重。
当一件事上升到尊严层面,性质就变了,卿莹探手就去勾他的脖颈。
卿荷反应更快,直接摸上她的手腕,皮肤相触的一霎那间,卿莹反而不动了。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要碰我,我要叫了。”
“……”卿荷并未像她以为的那样,顺着手腕往上摸,而是把她另一只手腕也捉在了掌心,随后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
他动作太快,直到她的身子被扳过来绑在桌脚上,脊背抵着桌案,她才搞清楚绑她的不是绳子,而是一串念珠。
流苏的穗子扫在掌心,痒痒的。
卿荷坐回去,继续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