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宋斯曜,越可怕的话,他越说得云淡风轻。
当天晚上,我因淋了雨发了高烧。
烧到接近四十度,身上滚烫,连呼吸都是烫的。
哪怕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人,也没办法对我下手吧。
宋斯曜却没有放过我。
他让我穿上了桑桑同款衣服。
在我失去清白的那一刻,他喊的是桑桑的名字,眼睛通红,满满的恨意。
一遍遍,我按他的指示,学着桑桑的腔调。
他始终不满意。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捏住了我脖子,眼神里,满是偏执和癫狂,“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这样虐待,是吗?”
3
“邬朵,你也一样。”
我感到窒息,随时可能被他掐死的窒息,可我没有挣扎。
如果他掐死我,他就要为此坐牢,我甚至希望他掐死我。
我恨他。
他终是松了手。
“继续!”
他说。
他下手更重了。
整整一夜,高烧的我,没有一刻停歇,叫到最后,连喉咙也哑了。
他没让医生给我看病,天亮后,我一个人在精疲力竭中昏睡过去。
也幸亏身体底子尚可,黄昏时,烧也差不多退了。
我听到桑桑的声音。
她来了。
她在用她独有的腔调,叫宋斯曜,“斯曜。”
“嗯。”
他总是这样答应她的,带着几分特意掩饰了的漫不经心。
实则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
“我留学的手续都办妥了吗?”
“嗯。”
“我什么时候能走啊?”
“后天。”
“给你转了两千万,随时不够随时和我说。”
两千万,只是桑桑的零花钱。
两千万,就买断了我的悲欢。
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