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人是周胜利。
“你?”
林英俊和白玫同时发出了质疑声。
周胜利肯定地重复了一句,“我出十万与你对赌。”
林英俊鄙视地问:“你能拿出十万吗?”
周胜利顺手摘下了手腕上的表,高举起来说:“你可以让人鉴定,我这块手表是我生日时我老婆送的,是她花了十五万元买的,如果到时我那不出十万,可把这块表押上。”
在自己的生死兄弟姐妹集体噤声的时候,这个被自己看不起,多次讥笑为开蜗牛车的外地人把老婆买的手表押上支持自己,白玫很感动,声音颤抖地说:“你还没见过我开车,输掉了手表怎么向嫂子交待?”
周胜利说:“我只是抵押,真输了也有钱抵换,手表不会丢;再说,我也没有打算你能输。”
他这句话前半句表达了对自己妻子的感情,真输了的话拿十万元钱把手表抵回来,钱可以输,手表不可以送人。
后半句话表达了对白玫的信任。
想到这里,白玫心里暖暖的,对他的妻子多少还有点嫉妒。
她并不知道,周胜利说“我也没有打算你有输”这句话不是出自对她技术的信任,而是出自对自己技术的信任。
林英俊已经明确了竞赛规则,只要在车上,他周胜利开车也算是白玫赢。下山的那条近路不仅赛道短了几百米,还少了几个弯,下山时少减几次速,纵然林英俊是专业赛车手,自己也可能通过这条近道实现反超。
林英俊恶狠狠地说:“真是应了那句话:无知者无畏。
我与你一赔十对赌,白玫输了,你这区区十万我分给兄弟们今晚上散心去,你赢了我赔给你一百万。
兄弟们,你们谁不嫌蚊子大腿上肉少,愿意与他赌的,也按一赔十与他对赌,爷今天晚上要让他输得连个内ku也不剩。”
他后面的话是对着自己从京城带来的那伙人讲的。
“我赌八——五万。”
那个“母狼”本来要说赌八万的,但在身边大汉的示意下改成了五万。
大汉心思缜密,不是替她心疼那几万元钱,而是感觉八万与那人给老大对赌的数额太接近了。
“我赌一万。”
大汉紧随着她之后喊了出来。
“母狼”不满地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不满地用气体催出了两个字:“小气!”
“我赌三万!”
“我随狼姐,赌五万!”
“我赌两万!”
……
这些人出的数额少,没有敢接近林英俊的。但他们人多,合起来有二十几万,远超林英俊。
林英俊本来打算是没有人出面与自己对赌,让白玫当场现眼。他嫉妒白玫的驾车技术,也同样眼红她漂亮的脸蛋,在睡梦中不止一次的开车超越过她,也不知一次地把她那撩人的身体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