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被丈夫弄的痒痒的,很难受,提起那只被他盘到包浆的胸罩来,还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才能憋住。
贺大少低头看妻子,看她的眉眼,她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唇角的酒窝深深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
再深嗅一气,贺朴廷遥想当初,妻子从匪窝出来,抱着他的头颅时,身上的味道就是此刻一样,有女性的体香,还有汗腥,血腥,那种种复杂又浓烈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是他曾经的救命稻草,也给了他无比的安全感。
出门足足三个月,一回家,妻子身上就是他曾经最熟悉,最爱的味道,贺大少不是心里有野兽,而是,他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了!
……
明天就是赛马竞标赛的开幕日了。
今天一早赛事组委会就上门来送请柬了。
贺致寰要出席,贺氏主席苏琳琅还是剪彩时的一号嘉宾,送请柬的人当然就非同小可。
来的是顾家家主顾镇东,他也是马场的执行董事。
他今天要给很多人送请柬,特别忙,但当然,既已经上门了,他就要在贺家喝杯茶。
贺致寰腿脚不便,大冬天的,不出来,只有苏琳琅出来待客,乍一见面,顾镇东就说:“苏主席,今天你的气色分外不错。”
她本来年龄小,皮肤还是小女儿家的鲜嫩水灵,白里透粉的,但今天她的皮肤格外清透,眼神也格外明亮,顾镇东就忍不住要夸一句。
坐了下来,接过茶,他又问:“苏主席,朴廷应该回来了吗,明天能不能出席赛事?”
贺朴廷是昨晚回来的,小别胜新婚,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猛,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他的腿又有旧伤,早晨起来苏琳琅红光满面,精神勃发,但贺大少的膝盖又痛了,一瘸一拐,扶着腰,大清早去公司上班了。
想起丈夫出门时的样子,苏琳琅忍着笑说:“镇东叔,朴廷已经回来了,工作忙,他早起就去公司了,您放心,明天他会去马场的。”
顾镇东点头,又说:“新马场头一回承接赛事,明天的剪彩可就拜托苏主席了。”
苏琳琅笑着说:“也感谢顾叔和顾爷爷瞧得起我,愿意委以重任,您代我谢谢顾爷爷。”
“大家都是老交情,苏主席说这种话可就见外了,那咱们就明天见!”顾镇东起身说。
苏琳琅也起身:“明天见!”
儿子回来了,小两口要亲热,许婉心昨晚就没有打扰儿媳妇,这会儿才要给她试表试衣服。
让保姆月华去拿衣服,她把表盒打开,取出表递了过来:“来试试,你阿爷给你买的表,先看看表带喜不喜欢,要不喜欢,等刘管家拿去保养的时候,让他给你换一条”
苏琳琅接过价值140万的表,戴到了手腕上。
这是钱米莉母亲的表,古董表,虽然还没有做保养,但看着跟新的一样,即使苏琳琅不懂表,也看得出来这是块好表。
不过她向来不爱金银,身外之物,试了一下就摘掉了,说:“阿妈,不用换什么了,让刘管家做一下保养,我戴着就可以了。”
许婉心心疼儿媳妇,也暗暗觉得怕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遂试着问::“你昨晚又跑哪里去了,珍妮说你的鞋子里全是血。”
苏琳琅说:“一点小事而已,而且已经办妥当了,阿妈你就别操心我啦!”
这个儿媳妇,优点多的简直数不过来,许婉心最喜欢她的一点就是,什么衣服她都不挑,也什么衣服都撑得起来,穿衣完全没意见,任她打扮。
但要说她的缺点,也是能吓死人的。
动不动就神出鬼没往外跑,回来就弄的一身血,她帮不了,又忍不住操心,也只能不停的,絮叨叨的劝她:“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
苏琳琅伸着双臂,任许婉心帮自己整理衣服,柔声应付:“好啦阿妈,我知道啦!”
试完衣服,她下了楼,得去看看贺朴鸿那边还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贺朴鸿今天又没洗澡,一身脏兮兮的,还不允许苏琳琅进他的实验室,只摇头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阿嫂你也别进来,免得我大哥叽叽歪歪的。”
贺朴旭不在的时候,他索性睡在地下室,还不允许佣人收拾,屋子里臭烘烘的,苏琳琅嫌臭,也懒得进去。
但手指楼上,她说:“马上去洗个澡,也不准再把自己搞得臭烘烘的,你这个样子,p不可能要你的。。”
贺朴鸿也是应付苏琳琅:“好吧好吧,我马上就去。”
又追问她:“阿嫂,明天你们都要去赛马会的,那我呢,我还要不要去?”
话说,明天就是赛马会了。
刘佩锦自己是山口组的人,也知道贺家不好惹,没敢找山口组来杀贺朴鸿,而是要从澳城道上雇人来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