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肤色像暖玉一样白皙,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两条细腿还没钱飞龙的胳膊粗,她跳跃时也只到他的身高。
她纤细,小巧,高马尾因为跳跃而飞扬,眼神中满是攻击力。
钱飞龙终于明白了,她这样做是为了扰乱他的节奏,好趁他不备攻击他。
同时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孙琳达的风月片,那是很老的片子了,但他当然也看过。
苏琳琅适时又问:“你觉得是昨晚的女演员有味道,还是孙琳达更有味道?”
钱飞龙听不下去了,脱了手套指苏琳琅:“我让你二招是为了女性的性别而让,不是为了你,苏琳琅,你粗鲁狂妄,飞扬跋扈,你不配被称之为女性。”
又说:“女性的美好品德你一样都不具备!”
他转身就走,苏琳琅随后跟上,冷冷问:“所以呢,男性可以任意品评女性,女性只要反抗,就不算有美好品德了,这就是你一个大英皇家军人的觉悟。”
哨声再响,预备哨,二分钟准备时间。
钱飞龙举起牙胶欲戴,冷冷说:“闭嘴吧,我是个军人,也是个绅士,我尊重女性,所以我拒绝再跟你对话。”
苏琳琅拍手套试击打力度,又说:“任意品评,意淫孙琳达的身体,拿她的儿子当成狗来戏耍的时候,你想过尊重女性吗?”
场上有音响,擂台比赛一般都要放音乐的。
苏琳琅经过,大吼:“关掉!”
放音乐的场务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立刻关掉了音乐。
现场安静了,只剩观众席上,观众们的聊天声,苏琳琅再回头,看钱飞龙:“你以自己是军人为豪,但你本身,是军人队伍的耻辱!”
钱飞龙气的呲牙,随着裁判一声哨跨栏上了台,呲牙咧嘴。
苏琳琅拔开护栏,随后进入,拍拍手套再靠近钱飞龙,继续挑衅:“强奸犯,乐色!”
钱飞龙都二十几的人了,龙精虎猛的,却被一个女孩子在台上挑衅到差点要大打出手。
白炽灯下,他气的鬓爆青筋,面色狰狞。
……
说回台下,贺朴铸一溜烟跑来找贺朴廷,小声把苏琳琅和钱飞龙吵架的事复述了一遍,然后说:“他俩刚才差点就打起来了。”
gonda也去跟他外公汇报情况了。
贺致寰跟钱爵爷坐在一处,皆面色晦涩。
冰雁在看到阿嫂出来的那一刻,跑了过来,趴到了贺朴廷的膝盖上。
小女孩应该很迷惑。
因为擂台上的苏琳琅已经不是平时的她了,她现在的样子,贺家人都没有见过。
红色的吊带背心加短裙,飞扬的马尾,巨大的拳击手套,她紧盯着钱飞龙,脚步细碎而敏捷,跟高而精壮,肌肉偾张的钱飞龙相比,她就像只敏捷而活泼的小兔子一般。
贺朴廷听弟弟大概讲了一下,隐约想起一个女孩子,包香香。
在季家的酒店里,她差点被斧头帮的古惑仔们轮奸,苏琳琅为了救包香香,打了二个人,那件事也是尖沙咀一事的导火索。
而昨晚,苏琳琅曾让贺朴旭给钱飞龙送了一份包香香的风月录像和风月画报。
所以,昨晚钱飞龙看的片子,就是差点被斧头帮轮奸的,包香香拍的。
电光火石间贺朴廷想到什么,见远处,爷爷也正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满的担忧,他遂朝他点了点头,让他安心。
他直觉,苏琳琅已经有打败钱飞龙的方法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她应该可以做得到!
也恰好这时,苏琳琅回头,朝着冰雁挥了挥巨大的拳击手套,笑了一下。
冰雁本来很紧张,但看到阿嫂朝着自己笑,就不那么紧张了。
她说:“阿哥,阿嫂她好美啊!”
贺朴铸也凑了过来,说:“这算啥,阿嫂打架才叫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