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挺麻烦,找不到好的合作商,就要痛失一个黄金项目。
苏琳琅以为会是这件事,岂知贺朴廷侧首,眸光沉沉的,却说:“我趁黑马银行要讧抬西元,拿6亿现金全部买入了黑马,今天逢高抛出,净赚了3亿。”
苏琳琅思考片刻,反问:“一天时间,你赚了3个亿?”
贺朴廷原来是中长发,自打生过病就再没蓄发了,如今还是板寸,他低头看着妻子,说的轻描淡写:“不是1天,是3天,3天3亿。”
二天赚二亿,也就如今的港府股市了。
苏琳琅倒不惊讶,因为在书中,贺朴廷就是能凭炒股赚成首富的人。
她虽然不懂金融,但懂兵法,用兵法来解释,就是大英财团率兵出征,打仗去了,贺朴廷却躲在它的大后方悄悄搞偷袭,把它的老巢给端了。
这是一招险棋,要在金融业监管严格的情况下也办不到。
但现在的港府证券市场没有司法监管,无比混乱,大英财团就好比劫匪,正在四处抢劫,而贺朴廷就是小偷了,劫匪搬进匪窝的财富,他又悄悄偷了回来。
当然,金融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拼的是脑力和智商。
监管不严和贺朴廷没关系,他是合法赚的钱,赚的理直气壮。
但这就让苏琳琅更迷惑了,丈夫二天赚了二个亿,为啥还闷闷不乐的。
她想了想,突然伸手探他的膝盖,这一探,发现问题了:“你膝盖关节积液了?”
贺朴廷拂开妻子的手,闷声说:“小事而已,快睡吧。”
身高一米八几,生的明朗帅气,还会赚钱,性格也好,贺大少算难得的优秀男人了,但他的身体却不大给力,他当然想更进一步,前几天膝盖才好,就准备跟妻子签份资本家和国家之间的合约,正式过日子,结果今天,关节又积液了。
苏琳琅可算明白丈夫郁闷的点了。
显然,做为一个男人,他很想像所有男性一样,行驶他丈夫的权力,但他的膝盖出了问题,就叫他即使有心,也无力了。
贺朴廷在伸手关壁灯,苏琳琅想了想,翻身过去了
而贺大少才熄了灯,就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味,妻子已经软趴着,在上面了。
他下意识将她环抱。
这种感觉很奇妙的,她是那么娇小,虽然压着他,却没有任何重量。
她轻轻的,像只小猫,又像一剂止痛的良药,他积液肿大的膝盖立刻就不痛了。
()他当然有欲望,每一天晚上,同床共枕于他都是折磨,但他环过妻子,良才,终于说:“那种事要男性主动的,你睡吧,我很快就会好的。”
苏琳琅也是头一回这样面对一个异性,她觉得还挺好玩的。
而且这辈子没了带兵的压力,不需要跟男性做精神对抗,她当然也会好奇性,好奇异性,也会想尝试,侧唇在丈夫耳边,她柔声问:“要是我今天就想呢?”
在倾刻间,贺大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还试图翻身,占据主动权。
苏琳琅忙说:“不要动,我来就好啦!”
贺朴廷想要阻止的,但妻子的动作永远都比他要快!
这是眨眼间就能赚二亿的贺大少此生都要保守的秘密,而一旦传出去,估计港府街头的乞丐都要笑话他的,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妻子依然占据着主导权。
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躺平,就像在匪窝那样,任凭妻子将他带出樊笼,带向极乐,但他打架凶悍,战无不胜的妻子在把他搞到火烧全身时,却来了句:“痛!”
贺朴廷仿佛溺了一回水,又仿佛重历了一回枪战。
而他最怕的就是痛,因为他经历过痛,他父亲迄今,还在痛的沼泽中魇着。
他哑声问:“很痛?”
其实不算特别痛,但苏琳琅经验不多,以为异性也可以中途叫暂停,遂说:“明天再试吧,明天我应该就不痛了。”
她等了许久,才听贺朴廷说:“给广省的1亿捐款,我明天就会让天玺汇的。”
苏琳琅目瞪口呆,心说合着这男人是以为她刚才那样是想要捐款?
要不怜他是个病人,这种误解,他是值得一记铁拳的。
……
港府社团从生,虽然大多是人渣,但也有好人,恶人,苏琳琅一双拳头也打不完,而良好的,正向的文艺作品是能教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