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真没有,他一脸诚恳:“没有。最近我在看华国近代史,鸦片亡国。”
不止六爷被惊到,贺朴廷都重新打量自己这暴躁的小弟弟。
十四岁的小男孩穿的是昂贵的定制西服,小脸白净,清秀而坦荡。
看得出来,他最近是真没看过。
苏琳琅性格刚硬,也不喜欢跟人打嘴炮,她说:“六爷真想保护女性,就该向港督提议,谁强奸就枪毙谁,像我们大陆一样杀一批人,就没有强奸案了。”
拍风月片保护女性是胡扯,大陆的严打让强奸案骤降为0,才是实在政策。
贺朴铸恰是阿嫂的好帮手,他说:“我建议像我一样年龄的孩子多看点历史书。”
他一脸真诚的看六爷:“您知道风月片像是什么吗?”
要知道,他在将来,在bnss,也就是港府有名的□□组织里,是以演讲足够打动人心,行动力足够强而勇当先锋的领导者。
他是懂思考的。他说:“它就像是精神鸦片。”
搓搓手,他坦言:“它可以有,但现在太多,太泛滥了,我们班上每个男同学人手一份,每天都有新的推出来,你们懂吗,它很伤身体的。”
话糟理不糟,就连六爷身后俩二路元帅都在悄悄点头。
毕竟谁家都有孩子,而半大孩子们随手可见那种东西,真是身体全被掏空了。
苏琳琅得这孩子提醒,再问:“六爷,鸦片亡国,让港府成了殖民地,让咱们只能做二等公民,您确定还要给孩子们贩卖精神鸦片?”
六爷一脸阴
霾,仿如山欲云来,沉云压盖。
二等公民,精神鸦片,苏琳琅说的正义凛在,叫他无法反驳。
但放他妈的狗屁,有钱不赚,那叫王八蛋。
大家带着茶杯,但既要给六爷面子,当然要吃他的茶。
贺朴廷刚才就喝过苏琳琅面前那杯了,此时递给妻子:“喝点水再说。”
苏琳琅接过茶杯,但没有喝,而是拿起筷子,吃了两筷子菜。
她这是在给六爷面子,赌他是个君子,可信。
当然,让一个堂口大佬从此金盆洗手并不容易。
得给对方考虑的时间,夹了一筷子烤猪,她说:“唔,好脆!”
贺朴铸跑了一天也饿了,夹肉蘸上糖,说:“阿嫂,这样才好吃。”
烤的表面金黄,但内里却没满汤汁的猪五花,蘸上白糖果然风味十足。
苏琳琅自己吃了一块,夹一块喂她的阔少丈夫:“朴廷哥哥你也尝一口。”
陆六爷也夹了块烧猪肉在吃,却味同嚼蜡。
遥想当初苏琳琅刚刚到港,孙琳达一个劲儿说她不过个村姑,还说贺朴廷名校毕业,见惯女人,嘉琪几番色诱他毫不动心,不可能看得上苏琳琅的。
也是因为孙琳达一直说苏琳琅蠢,说贺家要完他才伸的手。
孙琳达简直蠢货,搞的六爷现在骑虎难下。
忽而,痛晕的阿泰又醒过来了,呻吟:“救命啊!”
满场皆是男人,就苏琳琅一个女性,站在同性的立场,大家都不忍心。
而如果皮带质量差点,掉下来还能缓解点疼痛,但阿泰的皮带是当年从一个部队老领导的裤子上扯下来的,据说是援朝时期的战场专供,足够结实。
此刻就成了折磨他的刑具。
他曾经凌虐过不知多少高知教授,但这回他经历的痛,是那些人全加起来都比不了的,爆掉的蛋在迅速失血,他的裤裆好像鼓了两只大气球。
就连贺家的保镖们看着,都觉得心里虚虚的,更甭提龙虎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