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放置东西,柜面空空荡荡的,坐上去后后背靠在墙上,完全无法避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吻。
两人一个多月没见,容叙几乎要吃人了,一手抓着路识青纤细的腰身不让他逃,一手扣着后颈不让人后退,保持着强势到让人畏惧的禁锢姿势狠狠吻他。
路识青几乎呼吸不过来,因坐得太靠里双腿完全踩不到地面,拖鞋已经掉在地上,赤裸的双腿无力挣扎着踢了两下,喉结拼命吞咽着想要躲开。
“容……叙!不要……”
容叙扣着他的脖颈不让逃,一吻过后终于解了相思后,才缓缓分开一点,但还是不断去亲吻路识青的唇。
“乖……我好想你。”
路识青被逼得呼吸乱得不行,眸瞳失神,茫然盯着容叙,喘息道:“你让我下去……”
脚不落实地的感觉让他完全没有安全感。
路识青只穿着单薄的睡袍,头发还半湿着凌乱披散肩上,水痕把黑色的睡袍浸透,隐约露出后肩处的纹身。
容叙去亲路识青的唇角,但因他的躲避温热的吻落在下巴上后,逐渐开始往下,敏感的脖颈被含着啃咬,留下暧昧的红印。
路识青这下是真要哭了,拼命仰着脖颈,伸手抓住容叙的发想要制止他,眼泪顺着他的眼尾往下滑落:“容叙……”
容叙终于停下动作,但还是把人牢牢抱着。
路识青边咳边喘,好一会才缓过来。
刚才那场狂风暴雨的亲昵缓解了容叙这一个月来的相思。
他一脸满足懒洋洋地将下巴枕在路识青颈窝,扒拉着路识青湿漉漉的头发,含糊道:“再抱一会,等会再给你吹头发。”
路识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腿蹬了容叙一下,因为刚才咳得有点沙哑,闷闷道:“你这叫入室耍流氓。”
容叙蹭了下路识青的脖子,哼了哼:“我耍流氓还用得着入室?路老师太小瞧我了,微信我都能见色起意,上次你不是都
()看到了吗?”
路识青:“……”
路识青脸又要热了。
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容叙的厚脸皮。
“你怎么回来了?”路识青问,“不是说要拍三个月吗?”
容叙又偷偷亲了下他的脖子,随意道:“有两天假。”
路识青推了他一下,觉得他在撒谎:“说实话。”
容叙只好说:“《三枚铜钱》的剧本结局偏沉重,我有点担心你情绪低落,所以找导演磨了两天假。”
路识青微怔。
容叙从来不觉得把自己做出来的事光明正大说出来有什么羞耻的,他说实话并不是想让路识青内疚或者感动,而是想把自己对路识青的重视坦坦荡荡说出来。
他一直想让路识青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路识青在他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路识青脸庞发烫,不自在地理了下头发。
容叙给足路识青想要的安全感,他看出来路识青不自在,没有再多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他对路识青的住处比自己家还熟悉,熟练地把人抱去主卧,找到吹风机给他吹起头发来。
路识青坐在床上搅着手,一直没吭声。
容叙感受着指缝中乌黑的长发,扬了下眉:“你拍完戏后是不是要把长发剪掉?”
路识青的确有这个想法,但见容叙爱不释手摸着他的发,犹豫了下:“你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
“我喜欢你长发。”容叙很坦荡。
路识青点头:“那……”
容叙突然低头瞥他。
莫名的,路识青明白了容叙这一眼的意思,话锋一转:“……那也不好使,长发难打理,我就要剪短。”
容叙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俯下身在路识青眉心亲了下。